,鬼知道,到底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劫难在等着大家。
苏骥好像很颓废,也不去继续劝小然吃晚饭了,闷闷的在小然眼前的地上坐下來,不停的拿手拨拉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无可开解的模样,小然终于憋不住,愤懑的说道:“你做这模样给谁看呢?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了你,你等着,我和你沒完!”
说完,气愤愤的转身向装着酒坛的大车走去,大车上已经沒有几坛酒了,空的酒坛已经随尽随扔,小然伸手抓过一坛酒,揭开坛口的捆扎,也不用酒勺灌进皮囊了,高高的举起酒坛,扬起脖子,咕咚咕咚,不住歇的灌了半天。
镖队的汉子们看得口呆目瞪,额滴神吖,这那是一个娇娇嫩嫩的毛丫头啊!简直就是饮牛,沒想到小然喝完之后:“哐啷”一声,把那个空酒坛重重的摔碎在脚下的石头上,所有的人都惊得直跳起來,差点沒有捧住手里的饭碗。
莫翰淡淡的开口说道:“姑娘的气应该消了吧!”
小然沒好气的说道:“我的气消不消管你什么事!”
莫翰倒是好脾气,难得的话多:“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会不会惹姑娘不高兴儿!”
小然瞪起眼:“什么话!”
莫翰笑道:“姑娘一定觉得镖队走到这里就算是平安到达漠北了,如果此时不发难,大当家的完了这趟差使就会不认姑娘的账了,但是,我告诉你,事情并不是姑娘想的那样,现在镖队这些弟兄姑娘不但对他们动不得手,恐怕他们的安危还得继续仰仗姑娘呢?”
莫翰此言一出,不要说小然觉得他在故弄玄虚,就连苏骥也认为他是在故意忽悠这位姑奶奶,漠北这条路,自己好歹也算是走过几次,这一次可算是最凶险的了,但是,眼见的这就是漠北边境了,除了他这个曾经的凶狠血狼,恶劣的暴风雪,饿狼,还有天山派莫名其妙的的打劫,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险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