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终正寝那才叫侥幸,但是,谁都不愿意轻易的放弃这份侥幸。
新人虽然很不满意苏骥沒有给她安排工作,看见苏骥单枪匹马的迎着滚滚黄沙,向发出啸叫的方向冲过去,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便自作主张的紧随其后,并且很沒有形象的伸长了脖子到处乱看。
话说,她还真是好奇,这來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样的鸟人,不但不怕这样的大风沙,还发出这种虚张声势的怪叫。
新人不由得在心里发出惊叹:哇,果然是一群鸟人啊!,。
滚滚的风沙中,只见十几个黑白分明的身影迅速的御风疾奔而來,这些人不像马匪,马匪离不掉屁股下的战马,他们居然都是徒步施展上乘轻功,乘着飓风之势,天兵天将一般疾飞而來。
近了,小然才看清,來的一共是十二个人,很好分辨,六个黑衣长袍人,男的,六个白衣长袍人,女的,小然暗暗鄙视了这六个女人一下,可真够骚包的了,在这滚滚黄沙之中,还穿着这种亮瞎人眼的白色亚麻丝的长袍,不怕抹成个颜料布。
他们为首的一个男人看起來很是气定神闲,倒真是有几分超凡脱俗的神仙味道,他手中携带着一支铜箫,这个男人应该是故意把铜箫孔迎着风头,所以才发出那种怪模怪样的啸叫。
“大当家的,莫翰不是说这些人是天山上的剑客吗?怎么那个男人手里捏着一支铜箫!”
新人很不解的在苏骥耳边嘀咕道,似乎还露出怯怯的眼神,让人不由得迷惑一下,生出一股子保护欲。
苏骥皱起眉头:“呃……”
说实话,他更是一头雾水,情况不明,也难怪,他一个镖局大当家的,从來惦记的都是天下各路悍匪,什么山路绿林好汉,水路的船伙河盗,关外的马匪,那些一向自命清高的正派名门和天下各处的镖局从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剑客劫镖,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天下奇闻。
至于剑客携箫,鬼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