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來的忌讳,他倒是从來沒有听说过。
“小然,这样不好吧!他需要补养一些,伤口才能好的快!”想了想,苏骥还是坚持自己念头。
小然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不仅仅是他,你和小四身上都有伤,暂时也是不应该喝鲜鱼汤的!”然后她突然嬉皮笑脸道:“沒关系,你们先委屈两天,不就是一碗鱼汤吗?放心,只要有水的地方,我就有办法让大家喝上鲜鱼汤!”
一个伙夫赶过來,赔笑轻声对苏骥说道:“大当家的,姑奶奶沒有胡扯,俺们老家也是这样的说法,咳咳……我已经炖了一碗羊肉羹……专门给您补补!”
灶台边,盛了一碗鱼汤的小四端起碗又默默地放下,倒不是因为伙夫的证明,姑奶奶的话,还是听得比较好。
“肉羹在哪里,端过來!”苏骥对伙夫命令道。
伙夫立刻苦了脸,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服从的去捧來那满满一大碗香喷喷的新鲜羚羊肉羹。
…………
吞咽完最后一口肉羹,血狼死灰的面容上逐渐有了一些生气,苏骥走过來,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空碗,血狼靠在一卷铺盖上,有些疲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嗓音有些嘶哑,语气平静的说道:“大当家的,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苏骥点点头,对他说道:“镖队既然带上你了,你就安心的跟着我们,如果大家运气好,能安然的抵达漠北王庭,也是你的福气,等你的伤好利落了,你尽可以放心离去,别的就不要多说了!”
血狼淡淡的微笑了一下:“大当家的认为我想对你说感谢的话吗?”
苏骥多少有些讥讽的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血狼依旧平静的摇摇头:“不是!”
苏骥不置可否的看着一根枯柴似的的血狼,附近正忙着吞咽早餐的众汉子们看似专心致志的吃饭,其实都已经支楞起耳朵,想听听这个曾经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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