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衿感冒了。
最近正值夏秋之交,天气易变,她又因为连续半个月在熬夜打网游,病来如山倒。前几天还能裹着厚厚的大衣——在安暖穿着清凉透薄的小沙滩裙像一只蝴蝶精灵般轻盈飞舞的时候——勉强支撑着去上班,头重脚轻,呼吸火热。
早上出门前,她还特意吞了那堪比水泥一样的冲剂,心想凭姑奶奶这铁打的意志和身板,还会怕区区的感冒病毒?别开玩笑了。
安暖坐在沙发上做瑜伽,一边看她以喝毒药的姿势喝着冲剂,一边快速而又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我敢打赌,你是竖着出这个门,横着进这个门。”
白非衿扔过去一个抱枕,砸在她头上:“别咒我,今天这药量加倍,我肯定好。”
安暖挺直脊背,长腿拉直,脚缓缓伸到下巴处,眉目平静,宛若一尊心死的观音菩萨:“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今天不一样!”白非衿死鸭子嘴硬,愤愤地出了门。
展会轰轰烈烈地召开,除去一些小摩擦,比如帛宁突然被调离等,基本圆满落幕。贡锐因此迎来不少订单,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好在设计部人多,白非衿偶尔摸鱼也不会被发觉。她怕扣掉奖金,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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