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呢?”
他说得极其风轻云淡,却成功把白非衿唬住,再不敢开口,一副欲求不满却无法开口的样子,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眼睛冒出点点泪光。
太可恶了!白非衿发誓要扎他小人,要踩他影子,要他将来有一天也体会到薪水被扣的绝望!
到了家门口,白非衿仍然坐在车内,好好地奉承着帛宁。然而帛宁油盐不进,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冷言冷语将她赶下车,便急驰离开。
几片落叶孤寂凄凉的飘落……
白非衿气得直跺脚,冲着远去的车竖了竖中指:“可恶!”
一进家门口,白非衿还没来得及关门,就听耳边“嗖”的一声!
有暗器!一只凉拖!
白非衿早有准备,临危不惧,一招恶虎掏心,抓住那只鞋子。紧接着又有一只鞋子隔空飞来,直奔她的脸,白非衿瞬间金鸡独立,两指隔空一夹,到手!
她把两只鞋放在地上,边穿边说:“安暖,谢谢你帮我把鞋准备好。”
安暖赤着脚站在大厅中间,雪白的脚踝套着一只金镯,长发直达腰间,柳眉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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