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衿回家之后,把自己呈抛物线形式扔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就此昏睡过去。太多的事让她体力严重透支,她觉得自己很脆弱,脆弱的犹如悬崖上的狗尾巴草。迷迷糊糊中,狗尾巴草被人轻轻掐断,然后开心地编了个纠结拧巴的戒指,送给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双儿,我送你的戒指。”
双儿嘟着嘴说:“不,我要钻戒。”
那人说:“宝贝,这是棵仙草,我前女友的前世呢!我把她交给你,随你处置。”
双儿很高兴,矜持地捏着她:“好吧!虽然够丑,但是我会努力跟她共处的,谁让我爱你爱得那么深呢。”
那人又说:“双儿,你真是善良天使小宝贝。”
戒指听着,忍不住吐了,然后万分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恶心……啊!我吐得是露水,很干净的,有灵气。”
两人惊呆,看着戒指,似乎对她能说话感到很气愤,一人一边猛扯她:“贱人,闭嘴!”
戒指风中流泪:“……好疼!”
戒指越来越疼,越来越疼,那痛感如此真实,如果再不阻止,她就要被扯烂了。她只是棵野草,就算做成了戒指也还是野草,放过她吧!好疼的。
白非衿猛地惊醒,腮边落泪,睁眼就对上安暖那双斜斜上挑的狐狸眼。
同时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疼醒:安暖的双手正掐着她的脸蛋,狠狠往两边拧,下了死劲。
白非衿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眼泪汪汪:“好疼!你谋杀啊!我要告你!”
安暖松手,红唇冷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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