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甘现状,必定是要想方设法去结交一些上层社会的小姐公子们,这样我们的路子也广阔一些,生意也兴隆不少不是么,正好我有幸结识了白晓优,我还正想通过她的关系攀上她的哥哥白奕承呢,你说我能不认识她吗?”
男人的脸色再一次大变,额角褶皱起来。这女人的话不无道理,说不定她还真的认识白晓优,要是今夜他放纵自己了,这女人管不住自己在白晓优面前搬弄是非的话,让白晓优抓住了他在外面鬼混的把柄,恐怕得不偿失。
要知道一个夜店小姐也没必要骗他吧,骗他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她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也许就是这么巧,他遇到了一个跟白晓优是姐妹的三.陪。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冷溪拉了拉他的袖口,佯装妩媚的邀请道,“今夜你想要怎么玩,玩得刺激一点吗?白晓优应该也喜欢刺激。”她还顺水推舟刺激了他一把。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个大客户等着我签合同,今天你自己玩吧。”男人甩开她,站起身来朝外走,他只要不沾染这个女人,她就没东西可跟白晓优说。对于那个电话,他可以狡辩说自己来夜店只是应酬谈生意!
“哎,你这就走啦!”冷溪装作依依不舍的叫了一声,回应她的是啪啦一下的关门声。
门合上那一刻,冷溪一直绷紧的心擂鼓一般跳动起来,幸好幸好,她果真没听错,那电话里的声音果然是白晓优的声音。如果被她猜错不是白晓优的话,她不但骗不了那男人还会为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幸好这次老天爷够眷顾她。
男人一出门,她随后就支撑着自己起床。但腿和手臂依旧酸软到无力,是药效还没过,她爬到茶几边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咬着牙,照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条口子,细嫩的肉裂开,鲜红的血迅速窜出来,很疼,但疼醒了她的知觉,接着又在自己的两条小腿上也划了口子,让疼痛来使自己恢复知觉。
血流出了不少,但好在,那麻醉的知觉一点点回笼了。她不敢耽误,但她穿得太暴露不能就这样出去,要不然会被外面的人觊觎。
她拖着不能行动自如的腿,跌跌撞撞的四处找能让自己穿的东西。
这是一个专门的客房,恐怕就是为了防止客人撕烂女人的衣服,所以客房的柜子里准备了两套均码的运动衫,以备女人接完了客还可以面目一新。
冷溪快速取出来,套在自己身上,谨慎的打开门小心的走了出去。
那男人似乎真的被白晓优吓到了,他一出客房门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夜店,也没再去追讨他付钱的问题,他怕闹起来,那女人会把这事捅到白晓优那里就不好收场了。
而此时,那张妈妈收到了那男人的定金,正高高兴兴的在数钱呢,也没见那房间有什么动静,她心想客户一定已经把冷溪那女人拿下了,她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的春事,等第二天早上她再去收取完事金就一切完美了,所以她对冷溪这个房间也完全放松了警惕。
冷溪拖着无力的身子,一步一小心的逃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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