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个不算明显的戒痕。
就算不明显,也一定是戴了很久留下的痕迹。
可能是看的太过直白,他抬起手放在眼前也盯着看了几秒,阴影下面的脸看不出表情:“我结过婚。”恭喜他说了一句废话:“跟一个男人结过婚。”
第一反应是他在开玩笑,这种想法让我没有办法抑制认真的看了他几秒,并且用最快的速度判定他并没有开玩笑。我只能说,他的一生很圆满,试问中国有多少个gay经历过这些?
唯一好奇的是,他为什么离婚。
刚想提问,敲门声就又响了起来。事实上我根本懒得去开门,于潇会自己进来,并且不会来,其他人根本就不想见。司文依旧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跟他没关系,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耳边的声音刺耳到难以忍受,据记忆神经分析,这种惨绝人寰的敲门方式只有一个人,许纯。
或许他又没打过齐昇,来找我支援。虽然他更可能是为了讨好齐昇,带着所谓的自家男人来找我报仇。在开门迎接暴风雨之前,我还估量了一下如果许纯真的带着齐昇来‘寻仇’,司文能不能帮我的忙。
这种想法在一秒钟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什么能引起司文的情绪,包括我。虽然他正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也还是这样感觉。
开门之后发现只有许纯自己站在门外,也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只是也难免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好像有点太过丰富。许纯像是土匪头子一样,冲进屋里,一边抽着鼻子闻:“你用白酒泡澡了?”
说着还真要凑到我身边接着闻,还没等我推开他,那张怎么看都像未成年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焦躁的表情:“你今天死哪去了?手机怎么都不开机?”
“好不容易请了几天假,歇歇......”
“于潇家出事了你知道吗?”他扯着脖子瞪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就算是他家出了事儿跟我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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