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溢那个疯子妈妈的形象在听到被猪撞到了这种话之后自动对号入座,不太像,说是疯狗应该更准确。父母两个字在某种意义上本来就很可怕,再被冠上受刺激的形容词,杀伤力绝对比连环杀人犯还要高上好几个段数。
想到这里真忍不住想笑,这个晚上有点荒诞。
可能是许纯不在的缘故,单行也意外的走了文艺的调子。这些人也没再穿着夸张的站在舞台中央群魔乱舞,或者干脆的讲些黄段子跟表演。
身边的司文侧着头,漫不经心的看着舞台中央。
依旧有些落寞,那双眼睛也始终高傲估计,或者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看他,突然觉得他的眼角有着淡淡的纹路。虽然几乎微不可见。
这不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更像是阅历留下的纪念。
这样认真的打量他,才发现他真的很瘦,敞开的衬衫扣子下面单薄的身体,和那场乱七八糟的做.爱。
凉而干燥的皮肤,高潮时候突然温柔又孤独的眼。
也许他就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不讨厌的人。
“看什么?”他突然看着我问,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很坦然,又波澜不惊。
“好看。”我笑着回答他,又注意到他今天手里拿着一瓶啤酒,让他看起来比上次真实的多:“有兴趣保持一段相对稳定的关系吗?”
在说完之后,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心脏乱跳的很快,怕的是被拒绝不好下台。
他转动吧椅,整个人面向舞台的中央,手肘向后搭在吧台上,露出消瘦的腰部线条,也让我的目光不住的往洁白的皮肤上瞟。
“......可以试试。”
在大约半分钟过后他才回答,却意外的能感觉到这不是犹豫,只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次他回答的很干脆。
他疑惑的看向我,又让我有种想要说点什么的欲望:“随便任何人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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