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常年摆在眼前,也绝对能视而不见。
更何况他是我朋友,玩了十六年还没崩的朋友,还算挺珍贵的。
我觉得迷迷糊糊睡着的功夫最多只有半个小时,我就又听见了隐隐约约的敲门声。这次除了套不够用的理由之外,其他的我都不打算饶了于潇,太他妈的折腾人了。
这回我冲到门口给他开了门,发现他脸色苍白的站在我家门前,我的第一反应是杨溢在跟他做的时候猝死了。
这不是嫉妒,谁也不能怪我想象力太丰富不是吗?
很快,我就为这种不靠谱的想法在心里给他赔礼道歉。
“我爸出事了,你开车送我过去。”
他的声音还算平静,只是听上去,他的衣服扣子全部都系扭了,指尖也在抖。他也会开车,可在这种情况下明显不可能。
我迅速的点点头,回到卧室里取了车钥匙。
路上的时候,本来想安慰他两句,却突然发现自己也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于潇就曾经说过我,酒桌上,平时都特能扯,你到安慰人的时候就蔫了。
我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好安慰的,起码如果我遇到了很严重的问题,安慰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我还是拉住了他放在腿上不断抖的左手,希望他能安心一点。
车里的空间本来就小,现在更是压抑的吓人,我甚至都觉得玻璃上的雨水都渗到了车里面。
半路上,他突然接了一个电话,我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瞄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在几秒钟之后听见他喊着说:“没事你不早说!你不是说爸需要急救吗?”
大约是怎么回事儿,我也没太听清,唯一清楚的是于妈妈又做了一件‘糊涂事’。
他的手也终于不抖了,看他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我赶紧把车停在了路边,殉情这种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做,更何况于潇又不是我的情人。
“你刚才是不是跟杨溢只做了一半就?怎么突然停的还是......”看他爸的情况根本不严重,我忍不住问了最好奇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