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常常会思考几率和机会的关系,并且发现自己常常会患得患失,并且有些神经质的思考到底有多少事能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请使用http://www.guanhuaju.com访问本站。
虽然那次谈话并不愉快,但我们还是毫无预兆的和好了,他会叫我起床吃早饭,并威胁我如果不洗碗那么第二天什么都没得吃。
我也会在出门的时候再三叮嘱他,任何衣服,任何都别自己洗,他总有能力把我们所有衣服搞得一团糟并且从不承认。
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是决定一起回去。
在想象中他甚至会为这件事坐立难安,实际上他比我要淡然多了,在不知道第多少次问他回去要买些什么,或者第一句话说什么时候,他又不客气的给了我当头棒喝。
他正在吃荔枝,那是他无耻要同事去南方旅行时给空运回来的,虽然当地也有,可不及他手中的那么大那么新鲜。
“我从没见过他们对谁拿回去的东西格外喜欢,特别是现在的我们,我十分肯定第一句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喜欢听。”他说,把剥好的荔枝放在我嘴里,“所以我们应该分清形势。”
“什么形势?”
“见势不妙就闪人呗。”他说,开始收拾丢在茶几上的荔枝皮和不经意洒下的汁液,“这件事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着他突然泄气的倒在沙发上感叹,“于潇啊于潇,我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想想有可能被我爸用皮带抽着往出跑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没面子呢?”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真忍不住大笑,他还是害怕,这种害怕更多是因为基于心理上的,有一次我们无聊分析过去的行为,他坦诚的告诉我,最近他才发现,他害怕他爸只有一个原因:怎么看他爸永远严肃并且一丝不苟的性格,教育出来他真是彻头彻尾的败笔。
我跟他一起挤在沙发上,也想起来曾经他爸气得火冒三丈,揪着他耳朵跟人上门赔礼道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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