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白衣中年人笑了一下,然后缓缓伸手,从背后将韩天推出来说:“我救他不是因为他的父亲,而是为了帮你。毕竟堂堂徐家的徐烈,在这里杀一个晚辈,说出去,难免会叫人笑话。”
徐烈冷哼了一声说:“你想救他就救他,何必跟我扯上关系。我徐烈岂会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总之,凡是敢对徐家子弟不敬的人,都必须要受到惩罚。”他转向韩天说:“今天有人救你,我就暂且先绕你一次,今后若是再敢放肆,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他说完便带着徐昭走了。
韩天见他离开,淡漠地看了一眼徐烈的背影之后,便从那白衣人身边绕过,来到自己的乾坤鼎旁,伸手一招,那乾坤鼎便慢慢变小,自巨坑中飞了起来,落在他手上。
旁边尚未散去的人,见到韩天的乾坤鼎竟然如此神奇,一个个都看得眼神炽热。
而韩天自顾自地将上面的泥土吹了吹,便握在手心之中,走入了炼丹楼里。竟对周遭被徐昭带来的人,视而不见。
那个白衣人看着韩天的背影消失,心中回想着韩天刚才看徐烈时淡漠的眼神,体会着这眼神之中的意味。
他知道这眼神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种不屑。这种不屑,是从心眼里就没有把敌人当做对手,这不屑,含着一种绝对的自信。虽然现在韩天与徐烈的修为差距太大,但只要假以时日,他终会将对方踩在脚下。
白衣人看得出,这种不屑,就是来自韩天内心深处的桀骜不驯。
他想着想着,忽然笑了起来,自言自语一般喃喃地说:“还真是像啊。”说完也走入了炼丹楼中。
他在远处之时,就见到了韩天冲破窗户出来与徐昭动手,所以他猜到那个窗户碎裂的屋子,就是韩天的炼丹室。
来到炼丹室后,炼丹室的门已经被关上。他伸手在门上敲了几声,韩天便在里面说:“进来吧。”
于是他将厚重的木门推开,走进了炼丹室里面。韩天已经将乾坤鼎重新变大,正准备炼丹,他本以为这时候来这里的会是韦孟贤,但等回头的时候,却不想竟是这个白衣人。韩天不由得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衣人笑了笑说:“我来看看你。”
韩天说:“你看我做什么?”
白衣人不想再做这样无畏的对话,便说:“你叫韩天对吧。”
韩天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说玩他转回身子,将草药抛入了乾坤鼎中。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对一个刚刚救过自己性命的人如此冷淡。但韩天觉得他虽然救了自己,可毕竟他是同徐烈一起来的。既然徐烈想杀自己,那他救自己,也未必是出于好意。所以他对这白衣人,一点好感也没有。
可白衣人却对韩天的态度一点也不生气,他说:“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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