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和浦襟三均是一惊,福田怒视那个往来看视的仆人道。
“福安,公子身体一向都好,为何喝药?”
那个叫福安的仆人听到此事,唯恐牵连到自己,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连忙跪着求饶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公子叫我去找郑郎中给他拿药,我只是帮公子递方子,等着郑郎中煎好送去,其他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
浦襟三大略猜到了藕初的意思,转头看着那个郎中,肃声道。
“你就是专门负责王公子身体的郑郎中?你家公子不远千里地把你带着,你却这样害他!”
那郎中也吓得浑身筛糠似的,他连忙拉着浦襟三的衣角道。
“我没有这种东西…不知公子从那里得来,我只能依他的命令为他配药,可是?可是?我明明都减了几分量的啊…只会让公子精力充沛,按理说不会出现这样的病症的…”
福田已气得一脚将他踹开,又喘着气问藕初道。
“姑娘,到底是什么药,害得公子到如此地步?还能不能治好?”
藕初正逼着那郎中把方子交出来,那郎中只推说没有,她又让福安去拿来包药纸,听到福田的问话,她抬眼看着浦襟三,浦襟三暗示她不要太过疏离,她顿了顿,将包药纸贴在鼻子下嗅了嗅,故计重施了,又念了一边上面的成分,勉强对福田说道。
“一剂五石散,另一副是秉性热赤的固精药物,两付同饮,药性更甚。初用时会让人容光焕发,久了就会掏空身子,要治好这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藕初觉得好像都要咬到自己舌头一般的无聊,浦襟三却看着她一脸笑意,福田听了,心里想了半晌,好像作了什么决定一样,看着榻上的王公子,长叹道。
“离乡试只有十几天了,公子这副样子,恐怕是赶不上了,这次到滁州,身边带的人不多,既然治不好,不如趁早把公子带回闽中医治…”
自己排的戏总要演下去,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坏了自己的事,藕初咬了咬牙,强压下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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