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了,离乡试只剩下了十几天的时间,能不能进京赶考,就看三场乡闱的发挥了。
浦襟三有心要找王天佑复习诗书,练习八股写作,又碍着自己前几天劝他将小厮放掉起了争执,思虑良久,还是决定让侍墨去请王公子,侍墨领命去了,不一会却慌慌张张地赶回来。
“公子!公子!王公子不在府中了!”
浦襟三听了心下一惊,想到藕初的说的预言,不由得惊疑不定地问。
“说清楚些?不在,是去哪儿了?”
侍墨说不清,连忙把门外的一个老仆扯进来,浦襟三见并不是家里的仆人,可也觉得颇为面熟,正想着,那个老仆就跪下身来。
“浦公子,我是服侍公子的老奴福田,实在是对不住,这事是我家公子吩咐不能告诉你的。”
浦襟三方才想起这是王天佑带来的人,似乎是从小侍奉他长大的亲仆,王天佑离开浦府居然不带走他,浦襟三心下疑惑不解,示意侍墨扶起他,问道。
“王公子去哪里了?在浦家住得不习惯吗?”
那福田倒有些见识,他站稳了身子,从容不迫地答道。
“王公子怕打扰您,去了客栈攻读经书了,原说住两日就回,所以也没让我们告诉您,只是,现在已经六七日了,也不见他回来。”
浦襟三虽然知道他是因为自己三番五次劝告的缘故离开,但既然走了,又不多带些人,心里不解,又问道。
“怎么他走了,我却一点知觉也没有?你为什么也没跟着去服侍?”
福田脸色微变,呆立的片刻,叹了口气道。
“公子这次只带了那个小唱,我是劝也劝不住啊!”
浦襟三见他语气中有无奈之意,心下一动,想来他跟随王公子久了,应该也知道那个小唱的来历,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将来也好设计救出那小唱,于是叫道。
“侍墨,给福田看座,问问看王公子身边其他的奴仆是否知道他的近况,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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