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只得焦急地喊道。
“藕初!过几天戴着它见见家母好吗?你若不喜欢,我再送更好的给你!”
藕初已经施起了法,闻听这句,她微微偏头,垂首冷笑道。
“…浦襟三,你欠我的…我会记得。”
浦襟三还未听清,藕初转眼间就在庭前化作一阵烟雾消散了。
………………
藕初出现在房内的时候,躺在春凳上的少年似乎并不惊奇。
他身材娇小瘦弱,静静地躺在那里,面如死灰,除了胸口还在起伏外,几乎已经是大半个死人了。
空荡荡的屋子,两个一言不发的人,其中一个已是濒临死亡,阴沉的天气更添了几分寒意。
“既然已经要死了,看着你为我办事的分上,还有什么要求,快说了吧。”
藕初坐在凳前的紫檀木椅上,冷冷地开了口。
那个少年听到藕初的话,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勉强撑起半边身子,哑着嗓子说道。
“…只是可惜…看不到…他死在我的前头…”
藕初近乎残忍地冷笑了一声,讽刺地说。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不到你却有这样大的怨毒…”
那少年脸上因为愤怒起了红晕,他挣扎着说道。
“…你…你怎么会懂…你们把我当作用身体求欢的肮脏小唱…全都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
说道一半,他已经抑制不住,剧烈地咳嗽着,眼里涌出泪来,他勉强控制着身子,奋力从贴身的衣物里摸出半截细麻绳,抖着声音说道。
“…那年我才只有一十二岁…父亲因为身体虚弱,家中又没有兄弟,我和他日日耕种劳作,还是交不上徭役…父亲连连被县里毒打……王天佑…王天佑…他告诉我说,他是秀才…只要我跟了他…他就可以免了父亲的徭役…”
少年的嘴角滴下血来,他全身都在颤抖着,却还是凭着仇恨继续支撑着说道。
“…我信了他…他却连一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