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拂…我一向不相信有人可以预知一切,除非,这一切都是他亲手设下的局。
送走梅翁不久,天上就打起了闷雷,不久,便有倾盆大雨泄下,云淇被扣在堂上,我一个人回去。
走的仍是早上的那条路,身边,却少了一个蹦蹦跳跳的云淇,大雨罩着头浇下,浑身都是战栗的寒意,心里也冷得快要结冰。
这里的人都太无情,可以因为一个不留心,一句无心之语将你赶出府中。我猛力地摇着头,不行,我要保持冷静,能救云淇的,也许只有我了。
我仔细回忆整件事情,云淇虽然当时惊得几乎晕厥,但后来我抱住她时她还是告诉我,她似乎看见了荷包里的是一个鲜血淋漓的木人。
想必那个木人是行巫蛊之术的东西吧!无怪乎秦老爷如此大怒,巫蛊之术在本朝是大忌,且不说被诅咒之人如何愤怒,若这个东西真是小姐所为,按照律法,她甚至要受炮烙极刑,秦老爷膝下仅有秦小姐一女,事出突然,他只能迁怒于云淇。
想明了此处,我对秦老爷的怨忿倒是减了几分,但云淇仍然押着,总要找到解决的办法,转而思考起那个木人的由来了。
秦小姐日日都和我们在一起,且不说没时间完成此物,就连原料都无处得到,更别说她如何雕琢泼墨了,这件东西不是秦小姐制的,但却是从秦小姐处而来,我感到疑窦重重,一时之间,也无法再往下想了。
云淇说这件东西是秦小姐给她的,到底是何时,又是怎样交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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