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靠着花木山石藏匿。
奇怪的是,她那么引人注目的身形容貌,在刻意的隐藏下,几乎看不出了一点端屹,旁人远远见了,简直就像是余洋独自一个人悠然自得地在园子里散着步。
“合作?算不上,不过是各取所需。”
余洋一身慵懒的做派,先是和迎面而来的一个陌生小厮报以一笑,饶有兴味看着那小厮一脸的受宠若惊,才不动声色地回了话。
眼见四周都没有人影,蝶依才从隐蔽处现身,忧虑而迟疑地问,
“…她当真像极了…”
“蝶依,”余洋突然微眯起眼,语气不快地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连个眼神也欠付,淡淡地说,
“既像也不像,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做的事,你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了?”
蝶依立刻噤了声,态度极其温顺地听完了余洋的训话,而后收敛了脸色,神情默然地紧跟在余洋身后。
余洋满意地走了几步,看看眼前陌生的景色住了脚,接着突然轻松地笑道,
“蝶依,这里风景真好啊,你跟了我一路,怎么也不说句话?”
蝶依对自家公子的性子并不陌生,明明余洋的语调如此欢快,她也只敢肃声答道,
“是。”
余洋又是一笑,这次声音泛着阵阵凉意,蝶依反倒稍微缓了口气,听他说道,
“竹苞风茂在秦府的东北角上,这里却在西南角里,又僻静又偏远,无论去哪儿都只有一条路,真想知道是怎样的珍宝要如此安放。”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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