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下结论。
梅天梁他们的说法,虽然得到了周围人群中一声声的起哄,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指责他们是在信口开河,就连那个据说是被梅天梁殴打的农村老汉也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一个劲的哀求钱广进,要求放他走,只要能够把马车留给他,车上的西瓜他全部都不要了。
但是龙康他们的反应,却令钱广进更是心惊,阐述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几个人就是那么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连多余的废话都没有。只是那副冷静的神态,更是令钱广进认为,这几个人肯定是有背景的,他们根本就不怕梅天梁他们颠倒是非。可惜梅天梁这几个蠢货,居然连这么简简单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而且钱广进注意到,龙康几人站在那里,一个个身子挺拔如松,可谓是站有站像,社会上,这种人,一般都是以曾经在警察和军队系统里的人居多。那么这些人的来历就很值得推敲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围着的人群一阵大乱,接着屈大均带着几十个城管,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街边鼻青脸肿的梅天梁等人。梅天梁几人立时如同挨打的小孩子看到了爹娘一样,齐齐涌了过去,你一言我一语的向屈大均进行哭诉,对龙康等人暴力抗法的行为,和钱广进的不作为进行愤怒的控诉。
屈大均怒容满面的来到了钱广进的面前,看了看龙康几人道:“钱队长,我的队员受到这些不法人员的暴力抗法,事实确凿,你还在这里迟疑什么?这种恶劣的行为,我们必须要给予迎头痛击,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还我的队员一个公平!否则这样下去的话,曰后还有谁敬畏法律?我们城管还怎么执法,岷山县美丽和谐的城市环境,要靠谁来保护?”
钱广进虽然和他不是一个系统的,屈大均也管不到他头上来,但是两人之间的级别差距却又令他不能像刚才对待梅天梁那样来对待屈大均。不管怎么说,人家屈大均是正科级的城管局局长,和他们公安局的老大平起平坐,所以梅天梁也只能忍着心头的不满,解释道:“屈局长,这办案子怎么能够只听这一家之言,我们必须要听取两方的说法,再从中做出判断来。你的人说人家是暴力抗法,人家还说你的人是辱骂他人,暴力打人,人家是正当防卫呢。”
“狗……胡说八道!”屈大均勃然大怒,挥舞着手臂道,“梅天梁他们是城管人员,代表着县政斧行使管理市容市貌的权力,钱队长的意思是说,国家工作人员也会说谎了?”
“都有杀人、贪污、卖国被判刑的,还怕没有说谎的!”龙康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屈大均听了龙康的话,更是怒火中烧,指着龙康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和钱队长说话,也是你能够插口的?”
“我们知道自己不是东西,是中国的公民,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党不是说政斧官员都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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