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毛微微动了动,任飞觉得有些口渴,慢慢睁开眼,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射进来,视野中只有刺亮的白光。{}用手遮挡光线,任飞将头撇过一边,才觉得舒服些。
发现床边空荡荡的,任飞坐起身子,拍了拍脸,稍微运转一下内劲,整个人才显得精神起来,“果然是梦么?可为何那般真实!”
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之后,恍惚中,任飞见到慕容青青朝自己怀里扑进来,然后不停的哭泣,不停地说对不起。任飞用力抱紧她,却是不敢让自己酒醒,生怕清醒过来之后,好不容易出现的幻觉就会消失。
这个梦很长,有一整夜那么长。
他和慕容青青摇摇晃晃漫步在明王城街道上,还发酒疯背着她在夜色下zòng'qíng狂奔,最后两人在客栈落脚,任飞一刻都没有松开过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躺在床上说了许多话。那些话任飞记不太清楚,反正就是酒后的胡言乱语,说自己对心爱女人的思念。
天亮了,酒也醒了,佳人呢?
深深吸了口气,任飞缓缓闭上眼睛爱,黯然伤神,他多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但现实总是如此残酷。蓦然,房门“咯吱”被人轻轻推开,走进来轻盈的脚步声,直觉告诉任飞,这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他心跳加速,强劲的力量不断抨击心头,却是不敢睁眼。
但是,任飞能清晰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嗅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感应到她走到自己面前,用她葱白细嫩的手背贴在自己额头上,温凉的触感是那样真实,绝非梦境,“你怎么了,不舒服?”恍如天籁的嗓音,在任飞耳边温柔响起,含着丝丝深情。
穆清儿正要抽回手,突然被任飞抓住,他异常紧张地睁开眼,终于见到梦境中,对自己说永不分离的女人真真切切就站在眼前,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甚至能从她柔软的手腕上,感受到脉搏在加速弹跳。
不敢说话,生怕一出声,真实会变成梦境,任飞眼眸深处流转着难以言喻的欣喜和神情,默默注视红着脸,把头转过一边去的穆清儿。她没有挣扎,更没有拒绝,任飞突然轻轻一拉,穆清儿未来得及惊呼,已经落进他怀里。
“告诉我,你是青青还是清儿。”任飞声音都在颤抖。
穆清儿受不了任飞强烈的目光,任由他搂住自己肩膀,轻轻将脸贴在他胸口,“都是!”任飞的心跳是那么有力,每一声都震荡她的心灵,想起昨夜任飞说的那些话,穆清儿终于知道自己多年来奇怪的梦,都是前世留下的烙印。
这烙印太深,以至于这辈子都无法忘却,而任飞,正是自己前世的爱人,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却是让她深信不疑。
嘴角轻吻她额头,任飞有些不敢相信,似乎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令他患得患失。想起萧云,任飞神色掠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开口道:“清儿,你表哥萧云其实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要怪他。”
“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穆清儿幽幽道,就在昨天,她终于明白自己一直都再用表哥当借口蒙蔽自己,直到任飞离开,她才发现,跟萧云刺伤自己相比,任飞的离去更让她伤心。昨晚见到任飞喝醉,听他唱“有一种爱叫做放手”,穆清儿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一想到这些,穆清儿眼泪又止不住滚落脸颊,颤抖着抽泣道:“任飞,你为什不早点告诉我,既然我说过这辈子还做你的女人,你就不应该放手。”
任飞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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