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少年的脸上带着一丝尴尬。
“没关系。”男人活动活动肩膀，问少年，“睡好了吗？”
少年点头，“睡好了。”
“那就好。”男人握着少年的手，“今天晚上不许再做到一半就睡着了。”
五、
火车又到了一站，一个少年住着拐走了上来，另一个少年则搀扶着他。
“让你打球那么拼命，现在好了，我看你以后打不成球了该怎么办？”
拄拐的少年说道，“我和那个小子要争一样东西，结果我赢了。”
“赢了什么？”
“赢了你啊。”
六、
“啤酒、饮料、花生、瓜子啦……”列车上，乘务员推着车子又走了一遍。
少年问身边的男人，“你饿了吗？想吃什么？”
“你。”
少年很耐心地再次问道，“说实话，你究竟想吃什么？”
“你。”
“那好吧。我去问问，看看他们卖不卖‘你’这种商品。”
“……”
七、
火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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