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眼眸紧紧的瞅着林墨白。
林墨白:“不可以吗?”
冷月闭上眼睛,手指在鼻梁上轻揉:“真的想知道?”
“嗯。”林墨白眼中有着不甘。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冷月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回忆穿过了一个时空,清晰了心底仅存的那个人。
虽然已经尽可能的缩短了,但还是花了一个钟的时间来讲述了这个故事,而这一个钟冷月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林墨白不可置信:“月儿,你即使是想拒绝我也不用找这样的理由,即使不愿意告诉我也不应该用这样的理由……”
“墨白。”冷月的脑袋从窗景转回,指尖轻轻打了两个圈,“看到了吗?”
林墨白脸色难看的站起。他看着本来的咖啡屋变成了竹林小筑,窗外本来的街道变成了湖泊。唯一不变的只有他们两人还有桌椅,桌面上的咖啡还冒着微微热气。虽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对于冷月却是那么的相衬。
林墨白嗤笑的坐下,双手撑着额头,呵呵的笑着,可是眼角却浸出了晶莹。
许久之后,笑声减息,冷月怜悯的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没有出声。
林墨白单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背着冷月转了过去:“月儿,可以了,我相信了那个故事。”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远离。竹林小筑的景致渐渐消失,咖啡屋里的音乐声重新响起。林墨白听着关在身后的风铃声,没入了人潮。
冷月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戒,看着那不再不清楚的背影:“绿儿,你醒着的吧?”
“嗯。”小绿有些难过,“月儿,他是个好男人。”
冷月低喃:“我知道啊。所以才不能辜负。他的好值得另一个更好的人来待他。”
“既然已经决定不回去了。那你该知道,你的一生不该是这样子的,你应该更幸福些。”小绿幽幽的语气带着心疼。
冷月想起了刚回来时她还想着回去,可能等到玉戒真的恢复了法力,可是她却胆怯了。回去的念头就再也浮不起。虽然有时候午夜时分自己还会在想,如果当时她真的回去了,情况会是怎样的呢?可是随着时间的越来越长,即使相思入骨,那份回去的心思也淡了。
“绿儿,我现在很幸福。”很幸福了,冷月默念着。
玉戒叹息:“月儿,承认并不难。”
冷月有些狼狈的低敛着神情:“母亲说今晚要为我工作有着落的事为我庆贺,我们回去吧。”
玉戒纠结,幽幽的叹息声像是绳索缚住了冷月的心神。冷月难过得想哭,看着嘴角还是习惯的上扬着。
冷月走在回家的小径上,夜晚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落下了浅浅的影子。步子极慢,面容平静。可是那双深海珍珠的眸子,浸在了沉沉的哀伤里,悲了这个夜晚,伤了这个春。
远远的就能看到自己的灯光从窗口透出来,冷月心暖暖的,自己还不是有他们的吗?以前一直拿不定主意,现在情况已经不需要再纠结于决定了。
“妈——”冷月笑着打开了大门。一股股香味盈满在鼻头。
“回来了。快些洗手咯。马上就好了——”冷月从厨房探出了头对着冷月喊到。
“好的,我知道了。”冷月换好鞋,“爸爸呢?”
“他啊,跟他战友下棋着呢,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他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冷母念叨,“最近你爸,就迷那围棋,整天念叨的都是那个,我耳朵都快长茧。”
“呵呵呵,爸爸又有了爱好这是好事啊。妈你不是因为爸爸少了时间陪你所以你吃醋了吧?”冷月的打趣声从卫生间传出来。
“你这死丫头,敢打趣你妈了……”
“……”
“对了,差点忘了跟你说了。你爸让我跟你报备,这个星期他战友的儿子从国外回来,让我们家过去吃个饭。若是你们都没意见,那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吧……”
“噗——”冷月被刚好喝进去的水给呛住了,“咳咳……妈你开的什么玩笑,我还小的好不好?而且也还没毕业呢?”
“今年六月就毕业了。最好毕业证和结婚证一块拿,明年就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玩。不小了不小了。我以前在你的这个年纪,你都能走会跑了。”
冷月瞪圆的明眸好气又好笑:“妈,这怎能一样?我们隔着好几个代沟呢好吗?我没有二十七八绝不会嫁人的。而且这辈子嫁不嫁人还不一定呢……”
冷母不轻不重的在冷月的脑袋上敲着:“胡说什么,代不代沟的,一辈子不嫁人那我和你爸怎么办?”
冷月委屈的捂着脑袋:“可是我嫁不嫁人和你跟爸有什么大关系吗?我又不是不养你们。放心等你们老得走不动了我也会陪着你们不离不弃的……”
冷母作势敲打:“还贫嘴——”
冷月后跳一大步:“不可以打的。你们都嫌我笨了再打你家闺女就笨得没人要了……”
冷母好气骂道:“死丫头。快去开门,你爸回来了。”
冷月竖起了耳朵,只要是在家或是和朋友在一起,她只想做也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人:“有吗?”
“老婆开门——”
冷月神奇的看着冷母,走向门口:“妈你耳朵还真灵,我刚才都没听到。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老爸啊。我和他都相处了几十年了。他刚到街口我都知道他回来了……”冷母忙着将饭盛好。
冷月门把上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打开了门:“爸,回来了啊。”
“嗯。回来了。你那校长打电话给你妈和我了。好丫头,给你爸脸上争光了。”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哈哈哈……”
冷母无奈摇头:“你这嗓门能不能小点儿。一出声,就像是地震一样。”
“噗——”冷月眉眼弯弯跟自家的老爸挤眉弄眼的,“说你呢,爸。”
冷父的心情很好,单掌一挥:“我们今天高兴不理你吗?”
冷母斜瞥冷父,冷父呵呵坐下:“老婆,饿了。”
冷母嗔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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