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国公王家。
邓公公倒不担心这个前国舅爷的手伸到皇上的口袋里,毕竟每年给王家的赏赐不少,几乎是全京城乃至全大周头一份的,王家并不缺钱。就怕王家底下的人不老实,借着国公府名头大肆敛财充实个人小金库。
高胜寒也知道这个身体的亲妈姓王,所以她最先怀疑的也是他家。
“去,都给朕问清楚。还有其他罚没充公的田地,这几年都卖给了哪家?朕要明天就知道详细消息!”
邓公公苦着脸下去了。
不多时,话传到户部和礼部,两部尚书的脸色比苦瓜还苦三分,纷纷翻找新皇登基以来罚没充公的官田田地资料,若是没有卖掉的,应该还是在礼部备档,若是已经变卖了的,那银钱应该是进了户部,户部有银钱入账明细,礼部也有经手人的备录,总之,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两部吏员骂骂咧咧的,将那些该死的仗势压人还不让他们过个好年的勋贵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直忙活了一下午,其他所有工作都放下了,总算是将这三四年的材料搜刮齐全,齐齐交了上去。
两位尚书大人凑个头互相比对一番,确认无错,这才放了一半的心。
另一半的心,还得提着,等着上头那一位问话呢!
原以为要过两三天才会传他们进宫,再不济也得等到次日皇上才会过问这件事,不成想,两位尚书半夜三更的洗洗睡下,或暖被温香的跟美妾调情,或老夫老妻缩一个被窝里交换各自人情往来,突然就被家下人急切的敲门声给唤起了。
“何事!”户部尚书张庭憋着火,满心不悦地问。一旁夫人披了件衣服起来安抚:“也许是孩子们有什么事。”天寒地冻的,孩子们突然头疼脑热的都是常事,少不得她要亲自去看看。不一会,又面色仓皇的回来了。
礼部尚书姚文远火气更大些,直接就唤:“何事半夜大声喧哗!打出去!”新纳的美妾七姨娘俏皮地趴了上来,抓挠他肚子上的痒痒肉,嗔道:“老爷何必发那么大的火,说不得是夫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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