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高胜寒大吃一惊:“他是先皇的人?”心里跟吞了只苍蝇般恶心,一时没有注意到自己口误应该称呼老皇帝为“父皇”而不是先皇。
邓公公吓得差点想伸手捂住这个混主子的嘴,急切地说:“哎哟喂,主子爷您可千万别那么说!沈小主可是为朝廷立了大功清白着呢!先皇可是免了他的跪礼保他二十年荣华富贵……”貌似还有一块免死金牌?当时他没在先皇身边服侍,这事不太清楚。情急之下,他也没注意他的主子口误了。
“公公你再给朕说说后苑里都住了什么人,朕一时半会也记不全了。”高胜寒抓紧时机打探消息。这两天相处下来她也摸到一点邓公公的脾气,就是不管自己做什么在这大叔眼里都是被允许的,他对自己是无条件的信服,还有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溺爱,有些事情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做出何种反应,这位大叔也会适时提醒,断不会让自己出错儿。
所以,她记不清后苑的男人,也是正常的吧?
两人渐行渐远,直到出了这个花园,假山里边才传来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滚!”夏沙曼一手紧紧捉着衣襟,面带寒霜地怒斥。
一名身形高大健硕的男子嗤笑一声,痞痞的说道:“又不是没被小爷宠爱过,装什么贞妇呢?”说着,手还不老实地朝他身下摸去。
“过两日皇上跟小王好上了,你说,他会不会听我的话将你全家给宰了?”夏沙曼不退反进,整个人挨靠上前,唇瓣贴上对方的耳边小小声说道。
吐出来的气息是温热的,声音却冰冷如霜。
男子一怔,嘴里说着“就你这蛮夷子?皇上要看上你早两年就收用了,哪有咱们兄弟插手的份”,一边还不死心地捏了那手感极好的桃瓣两下,却也不敢再纠缠,丢下一句“小爷等着看皇上是否会收用你这个腌臜货!”,整理好衣服匆匆离去。
夏沙曼全身都在发抖,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气的。
打从他十二岁到大周来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谁会在乎一个质子?还是邻国的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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