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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华夏等陈道藏摆好象牙棋子,见他两根手指摩挲着一枚棋子,是皇后,把才抽了一半的黄鹤楼掐灭在烟灰缸,大笑过后的皇甫华夏摸了摸下巴,却没急着下棋,靠着沙发懒洋洋道:“《七宗罪》我看了一遍,《肖申克的救赎》看了两遍,惟独这几部《教父》,我是看了又看。”
陈道藏把玩着那枚圆润的象牙棋子,笑道:“第一次看《教父》是在一个女人的公寓,第二次是在网吧,至于第三次,可能得等我攒下老婆本后买了电视和dv和她一起看。”
“我以我的力量所做的一切事情,包括一些罪恶,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皇甫华夏微笑道,手中棋子走出第一步。
陈道藏知道这也是《教父》中的经典台词,他不知道皇甫华夏如此说出是否有特殊含义,是暗示还是自嘲?根据这狐狸的脾性照道理说不会是向他解释什么,这些年做下这么多天怨人怒的勾当,这只单身了十多年的狐狸应该早就有了没法子善终的觉悟。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陈道藏脑子中没来由蹦出这么一句话,可抬头看到皇甫华夏那张比第一次见到要远远精神奕奕的脸孔,便摇头一笑,又想起娲这么多年对他的耳濡目染,便也用一句《教父》里的对白接口道:“我花了一辈子,就学会了细心,女人和小孩能够粗心大意,但男人不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个男人在棋盘上展开一场没有硝烟的杀伐,下棋两双手的主人都带着厚重的面具,面带微笑,精心算计,下棋如此,生活也是如此。
皇甫华夏似乎也很欣赏这句台词,看着不需要多少时间就变得残败不堪的凌乱棋局,似乎有点了解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性格,笑道:“道藏,原本以为你什么都跟我一样,出身差不多,我的父母是陕北的农民,最穷的那种,穷到得了病只能等死,我是村子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当那个同样穷得叮当响的老师高兴得像个疯子跑来告诉我拿了状元,我在父母的坟上,那些年,跟你一样,除了没做过鸭子,我能做到赚钱的活都做过,但一出生就没安逸过的我从没觉得那有多辛苦,这也许是我跟你的第一点不同。后来在复旦大学认识了徵羽的母亲,也许你不相信,当时追我的女人从复旦排到华东政法,而她则是侥幸突围的幸运儿,呵呵,起码当时是如此。”
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皇甫华夏却像个躺在竹藤椅子上回忆往昔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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