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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孩子的世界都是黑白分明的,挫折过了,背叛过了,疼痛过了,才逐渐有了黑白融合后的灰色,这既是成熟的标志也是成长的代价。司徒采薇作为一个尚未真正走上社会的浙江大学高材生,面对比她大不了几岁的陈道藏,开始觉得这个男人跟她的那群异性朋友有太大的鸿沟,这道沟壑的形成当然不排除两者间社会地位的差距,但更多的是一种价值观的截然相悖,与陈道藏为了生活的挣扎相比较,司徒采薇再一次深深觉得圈子里那群异性斗狗走马熬鹰养鸟的生活太过虚华。
司徒太一兴许是觉得做成了一桩如何都不亏的大生意,心满意足地对付起那几本暑期作业本,嘴角时不时勾起一抹略显稚嫩的奸笑,情不自禁发出自我陶醉的喃喃自语,让司徒采薇又好气又好笑,她对这个家族中的异类也是没半点辙,根本就是一个完全与书香门第温文尔雅格格不入的混世小魔王嘛。
夭夭窝在一张很卡通的椅子中,一本大块头的《红与黑》就差不多遮去她的大半个身影。
书房中既有一只相对来说占空间较小的波森多佛立式钢琴和一只陈道藏不晓得牌子的小提琴,也有很东方古典的古筝,之所以知道这架钢琴的牌子,那是因为他曾经追求过一个大学钢琴老师,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潜心钻研钢琴,最终成功拿下那位女人后还特地跟她学起了钢琴,只要不是太讲究技巧的曲子陈道藏都能手到擒来,如果说是巴拉基耶夫的《伊斯拉美》或者拉赫曼尼诺夫三号钢琴曲这类大师级高难度曲目,那绝对是陈道藏这辈子都不敢奢望的高度。
“与其在这里放一架立式钢琴,还不如在一楼空旷的客厅放一架大钢琴。”既然司徒采薇有足够的空间和金钱,陈道藏相信一架大钢琴的音色和力度肯定比立式钢琴要来得饱满宽广。坐在钢琴凳子上,陈道藏伸出一只干净修长的手轻轻一抹,流泻出一串轻灵欢快的音符,是理查德・布莱德曼的《秋日私语》。
司徒采薇轻轻张开嘴,不敢置信地望着陈道藏,穷人一般很难接触钢琴和芭蕾这是个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实,除了司徒采薇,夭夭和司徒太一也都看怪物一样瞅着陈道藏,并没有解释什么的陈道藏只是内心自嘲一笑,那个已经成为过去式的钢琴老师女朋友也曾半开玩笑说如果他从小就接触钢琴,再加上个伯乐在旁指导说不定真能成为中国顶尖的钢琴家,但人生没有假设,陈道藏这双手再适合弹琴,他也必须去搬过砖,去送过快递,去捅过人。
“你的钢琴保养得很差,准确来说是糟糕至极。”
陈道藏直言不讳道,拿起空调遥控器看了一眼,“例如最大木质区音板,尽管由云杉制成,但如果相对湿度出现问题,比如受潮,那它的纹理横向膨胀就是纹理纵向膨胀的十倍,这带来的后果不需要我详细说明吧?理论上来说湿度最好保持在42%,理想温度则是20c,显然,这架并不便宜的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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