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看来我一眼,到前面拦了出租车过来。
“我扶你上车,来。”坛子伸出手到我面前,我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弹,坛子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不等我开口,他就半拉半拖的把我塞到车里。路上我一直使劲儿的揉着腿,希望能快点儿恢复状态,可是越捶腿越是麻,继而又开始疼起来。坛子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是半途听到我哼哼,回头看了我一眼。
车子停在一家大酒店跟前。“能下车吗?”坛子回头望着我问道。
“能。”我说。尽管腿还是疼的厉害,我想如果只是做了一天的服务生,就连路都走不了了,别说是坛子,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没用。我咬着牙,在后面跟着坛子很吃力的爬到楼上。
“漫兮!”艳子在屋里朝着我挥手。我看见她微微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了?”艳子看我状态不是很好,就赶紧跑出来扶住我。
“没事儿,腿有点儿抽筋。”我说:“今天工作怎么样?”
“不算糟,蹲在地上洗了一天盘子而已。”艳子笑了笑说:“我看你这样儿,是爬了一天的楼梯,腿不听使唤了吧?”
“还好啦!歇一会就没事了。”我们说着进屋坐下。坛子到门口招呼服务员上菜,夏恩把啤酒搬上来,四处找着开瓶器。
饭桌上几乎都是艳子和夏恩在活跃着,坛子的话不是很多,每次说话他都是尽可能的长话短说,简洁利落。艳子说他人变得沉默了,夏恩笑着说坛子是受工作熏陶,很多时候他跟顾客谈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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