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喷泉的边缘坐下,不一会儿喷泉开始洒水,落的她一头一脸都是冰凉的水,她现在是记忆力差,反应能力也差,被水淋了好半天才想起來从喷泉边缘走开,她又找到一个石墩坐下,看着來來往往的人从她身边走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情,可大多是欢笑的,她搞不明白,这些人哪來那么多值得高兴的事的,最后她摸出手机,不打顿的播出十几个数字,待那边接通之后,她就低着头说:“明阳,我要回家!”
那边的声音是无奈而又宠溺的:“在哪儿呢?”
夕凉忍了半天,眼泪总算是掉下來了,她瓮声瓮气的说:“不知道!”
那边响起一阵笑声,可是沒有多说,只是说:“站在原地不动,我去接你回來!”
夕凉挂了电话,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安静的坐在那儿等着季明阳來接她,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來自己刚刚好像哭了,于是就抬起手把眼睛里残留的眼泪水给抹了。
季明阳半个多小时后出现了,夕凉还是坐在石墩上不动,季明阳就下來把她拉上车,然后把她带回了家。
夕凉现在知道自己忘事不是偶然,所以开始记笔记,记了两天之后她发现她经常想不起來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就开始把日记本随身带着,发生什么事随手就把事情给记在了本子上,她明目张胆的跟季明阳她想偷懒,所以给甜品店请了一个店长帮她看点,而她则整天跟季明阳呆在家,她现在忘事忘的越來越厉害,有时候甚至会在吃了饭之后还坐在餐桌上等着开饭,直到季明阳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坐在餐桌旁她才会讪讪的转坐到沙发上。
她坐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她现在是什么事都不能做了,做了基本上都是错,做饭要么忘了放盐,要么一遍又一遍的加盐,等菜盛出锅的时候,一罐子盐都快用完了,洗衣服都是交给洗衣机和干洗店,至于家务她也不能做了,因为她老是想不起來要用的东西到底放在哪儿,她像个米虫一样整天呆在家,灵魂被掏空一半,剩下的一半在思考自己还能活多久。
她想告诉季明阳这件事,可她怕季明阳受不了,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有一天电影频道放了一部叫做我脑海中的橡皮擦的电影,她看着女主角买了听可乐却把可乐忘记在柜台上,就好像看见自己拿了一个苹果却忘记吃,她看着女主角忘记一件又一件事,直到她忘记自己的丈夫,这时候她忽然害怕起來了,她虽然沒有忘记季明阳,可却有好几次在面对季明阳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她有些害怕又有一些期待的拉过季明阳的手,然后歪过头问坐在她旁边的季明阳:“如果有一天我也把你忘了,你还会要我吗?”
季明阳转过头,然后捏着她的鼻子说:“你要是敢忘掉我,你就死定了!”
夕凉指着电视机说:“可是人家都要的啊!你看,他老婆都走了,可他还是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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