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他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沈汐别那么难过,他站在离那两人仅仅一米远的地方,可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局外人,那一对紧紧相拥的玉人儿,他们看上去那么般配。
“汐儿,怎的哭了,你忘了为师昔日对你的教导么,你不是寻常女子,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让你流泪,哪怕是至亲至爱死在你的面前,你也不能哭,知道吗。”宫少陵轻拍沈汐的后背,薄唇轻启缓缓说道。
沈汐松开他,任由这个被自己遗忘的男人为她擦去脸上残留的泪痕。
“师父,你且好好休养,汐儿先行回府去了。”说完,沈汐带着坚毅的目光转身就往外走,慕容谦跟着她离开时,无意间回身看了一眼卧榻上的宫少陵。
这个男人,从进门的时候,就很明显对自己没有好感,他虽然一直在笑,可他的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杀气,慕容谦暗想。
等到这两位离开府邸,宫少陵才走下床榻,径自拿起衣架上挂着的白衣,吩咐宋书为他更衣。
“主人,这次您可是下了血本,这些伤少说也要个把月才会大好。”宋书凑到自家主子身边,一改刚才的悲痛欲绝换上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
宫少陵抿了抿唇,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
他确实下了血本,这些伤口根本不是姜维造成的,他入宫觐见是真,不过姜维并没有对他用大刑。
那个昆国国主姜维,为人优柔寡断,想必是怕为得罪沈汐,因此只敢言辞试探,可他又怎么会是洪国幕后军师齐恪的对手。
哦,不,现在他的身份是宫少陵,要令别人相信,首先得让自己相信才是。
“呵呵,汐儿,就让为师看一看,这三年你都学到了些什么。”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你身后的那条小尾巴,还是早日除掉的好。”
宫少陵的眼中露出阴冷的神色,那个羽国太子始终都是个碍事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