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被允许在外头逍遥自在.我便是想要安心做个普通人.也是白日做梦.”
“谁说的.”
君天遥手腕一抖.天蚕丝灵蛇一般探出.向着男人的丹田飞去.一瞬间.男人凭着本能向旁边一闪.而他的脸上.满是惊怒与不敢置信.
君天遥手腕僵了僵.根本便不一样.那个人.在他将自己的手大大方方.贴到他丹田的时候.根本便沒有丝毫的反抗怀疑.那个人.近乎是虔诚的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了他的手上.即使他能够反抗自己.
这便是他要的吗.心底揪痛着.痛的他手腕都失却了力气.同一时间.暗牢中的男人.按住了心口.脸色煞白:“君君.你在心痛.为什么……”
是为了我吗.
他的平静冷淡.阴鸷算计.种种一切死寂灰心.都因为这个在心中陡然升起.无可抑制的猜测.而荡然无存.不顾身体的虚弱.在铁链哗啦声中.踉踉跄跄地跑到了门前.当他的手.碰触到了冰冷的铁栏杆时.打了一个寒颤.心底的狂热.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似的.他怎么会再次自作多情.
若是君天遥还有一丝在乎他.便不会将他这个人彻底‘遗忘’在这里.他沒有告诉君天遥自己种下的是子蛊.而他的才是母蛊.潜意识中.他还是想要等着那个人主动找他.不需要低头.只要两句软话.他可有付出一切.可是.他对他的狠心冷性.真的是到了极致.将他囚禁起來.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宁愿如此.也不愿意再來看他一眼.还能不死心吗.
不是为他.那么:“君君.你为别人心痛了吗.”
他喃喃低语着.这句问題.即使那个人不在眼前.他自己的心中.也已经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子母蛊便是如此神奇.他能够感知到那个人双倍的情绪.而那个人.无法体会他一丝半点的痛.
在看守的人过來驱逐前.阿弃悠然地松开了色泽惨白的五指.走到床榻前.躺了下來.他的双目微微闭阖.静静养神.既然君天遥想要好好养着他.他何必自找苦吃.
坚持了半个月的静坐.便这样变成了一场笑话.
君天遥不知道阿弃的误解.他只是心痛了一瞬.便不动声色地重新掌控了自己的天蚕丝.拇指一按.方向逆转.天蚕丝早早地等在漠躲避的方位上.仿佛是自动送上门來的一般.将男人腰腹缠绕了一个结实.
“你做什么.”
漠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來.身体戒备着.脸上却收起了怒容.变成了一缕被伤害的愁容.还有深深的疑惑.
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他的戏.演的逼真无比.君天遥却只想要冷笑.果然是本能骗不了人.方才的闪避.还有他紧贴着丝线的手指.感受着的对方腰腹部传來的紧绷感.让他更加鄙视这个人了.不过.无所谓.对方想要用感情攻势瓦解他.他何尝不是想要让君天阳尝尝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才主动入戏的.
“放松.”
君天遥生气地嗔了一声.天蚕丝为桥梁.一缕温暖柔和的气流.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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