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來便阴诡莫测的蛊术研究的更加高深.在中原武林中掀起了腥风血雨.
手指细细地抚摸着布帛.丝丝缕缕的线条.在指腹之上跳动.
从知道阿弃对他下蛊开始.君天遥将男人关押起來的同时.便已经秘密找人寻來各种奇术秘闻.希望找到解决的方式.他不习惯将自己的命放到别人的手上.能够自己心中有数.再寻医者或者逼迫男人也不急.
“真是沒有想到……”
他得到的这本残缺的帛书中.虽然沒有具体制蛊方式.却将各种奇蛊的习性特点.记叙的一清二楚.
“子母蛊……”
君天遥喃喃着这三个字.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觉得更加难受.
子母蛊.又名命蛊.子蛊为辅.母蛊为主.中子蛊者.必定受制于母蛊.若是母蛊受到伤害.子蛊必定承受双倍的伤害.而母蛊也可以减少些许伤害.母蛊亡.子蛊死.子蛊亡.母蛊不会有一点儿事.
而废除武功.丹田破碎.便算是很重的伤害了.他沒有一点事情.
枝叶摇动.君天遥将手中的帛书放入袖中.转身望着凭空出现的黑衣人:“什么事.”
“少主.漠公子醒了.正在院中独酌.”
对了.他吩咐过.漠想要做什么都随意.但是.要随时向他回报那个人的行踪.
君天遥脸上的表情变幻了一瞬.勾唇浅笑:“这才分开多久.怎么就开始想我了吗.”
这句调侃的自问.黑衣人沒有办法回答.君天遥也不需要答案:“吩咐下去.这里的守卫力量加强一倍.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让任何人接近.”
阿弃.既然你不想要走.那么.我会随你的愿.
..
一袭白衣的男子.静静坐在月下的样子.宛若仙尘中人.冷漠中透着清高.温雅中蕴含魅力.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
漠独酌着桌上的酒水.脸上含着一份凉薄的笑.孤高自赏的样子.别有魅力.
“猜猜我是谁.”
一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唇边凉薄的笑真实了许多.话语声音却是沒有什么感情:“少主夙夜不寐.难道便是來和漠玩这样幼稚的游戏.”
“真是无趣.”
君天遥无聊地撇了撇唇.将手撤了下來.步履悠然.转到了漠的对面坐下“怎么.大哥真的关心我会去哪里吗.”
大哥二字.喊起來别样的亲昵.他单手支住下颔.妩媚流波的凤眸与漠的眸子相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斜斜垂下的枝叶.在他的脸上.映出了丝丝阴影.魔魅诱惑.
漠手中的酒杯颤了颤.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明明是演戏.虚与委蛇.他却觉得面前的人越发让他无法忽视.无法忘怀.
“这大哥二字.在下却是担不起.少主若是有一日发现在下不是你想找的人.在下的罪过恐怕便要大了.”
漠将酒杯放下.脸上露出一份惆怅.君天遥恍了下神.真的是.越來越像了.不止是外貌.连神态气质.都越來越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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