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黑沉了一片,客房外面,黑衣男子静静地伫立着,很久很久,化为了一尊雕塑,失去了一切的表情。
隐约传来的细语,并不能让他准确地判断出房中人谈话内容,有时候,未知比已知可怕的太多太多。
阿弃的手松松的握着,袍袖遮掩下的手臂,却是青筋毕露。
横臂挡住来人,他一言未发,不速之客却是挑高了眉头:“七杀,你真的要拦着我?我可是有正事的……”
他举了举手中的账簿,眼底却是戏谑的光芒,不知到底那正事是哪件正事。
阿弃面色不变,从君天遥和拓跋云烈的背影并在一起开始,他的脸上,便失去了表情这个功能,真的成了个冰人。
“你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了……”
拓跋云烈硬朗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显然,与君天遥的谈话,让他满意,现在也有心思开玩笑了。
“让他等着……”
懒懒的一句,却是他非他们,拓跋云烈看着懒懒半坐着的君天遥,松了口气似的:“真是庆幸……”
君天遥歪了歪头,状似询问,对面的男人也不卖关子,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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