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形脸,镶嵌着两颗黑黝黝的葡萄,可惜,里面的色彩,却是讥讽刺人的,不是嘴硬,只是在嘲弄对面的人,去妄想不会属于他的东西。
即墨琦的眸子更暗,扯了扯嘴角,笑的比被绑在木桩上的小七还要狰狞,手中的鞭子,舞出了一片风声,连自己背脊处渗出的血液,都不在乎了。
“大哥,够了!”
一只手,抓住了鞭梢,猩红的血液,将即墨玦的手都染得通红,在看到即墨琦苍白的脸色时,他的眼中有一瞬间的焦虑,下一刻,眼底的狠色更浓:“父王找你,因为你擅自行动,打草惊蛇,父王很失望……”
眼底,那染着血的背影消失,即墨玦看着,神色间有些恍惚,直到耳边传来锁链响动,似笑非笑地转过头,鞭梢挑起小七的下颔,那双倔强的眸子,直直地盯视,即墨玦大咧咧地用手指楷去小孩儿脸上的鲜血,在对方厌恶的转头时,开口夸赞:“虽然不识时务,倒真是个好颜色,若是就这么打死了,倒是浪费了呢……”
小七因为即墨玦的话,瑟缩了一下,下一刻,铁链声哗啦啦响,手腕脚腕的伤口进一步撕裂,只为了躲开少年凑过来的脸。
即墨玦脸上带着些莫名的兴奋,一只手掐住小七的脖颈,让他的挣扎徒劳无功,一只手使劲儿地拍了拍小七的脸颊,对方的小脸通红艳丽,染上胭脂似的,将唇凑近:“念在你让他生气的份上,爷会好好待你的……”
小七眸子瞪得滚圆,在即墨玦笑的邪意的脸上,察觉出了些什么?而惊骇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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