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呀?跟你说了多少遍,通风有利于空气流通,不只会让人心情愉快,而且还可以增加你身体的抵抗力……”
絮絮叨叨地念着,小嘴一刻不停歇,轻轻地放下手中的包裹,快手快脚地奔到窗户旁,矮小的身子,垫高了脚,好容易才将窗户用木棍支起,一束光亮映入,将破烂的木板床上,裹在一团棉絮间的人笼罩。
“咳咳!”
低低的咳声,沙哑,粗噶,仿佛是冶炼铁器时,吹拉风箱的声音,让人听得难受。
“小君,回来了呀,我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不需要这些讲究……”
虽然不时的咳喘着,语气中,却透着一丝看破生死的淡然,君天遥没有理会,走到床前,看着须发皆白的老人,眉眼间的笑意绚烂:“爷爷,你不想要讲究,我想要讲究可以了吧?我住不惯太阴暗的地方。”
房书崆浑浊的老眼转动着一丝奇异的光:“是呀,你的身份,怎么可能住的惯……”
声音很轻,君天遥待要细分辨,又是一阵咳声,正了面色:“爷爷,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便告诉我吧!今日艳陵姐姐又将我叫去了……”
“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房书崆干瘦如枯柴的手,宛若铁箍一般钳住了君天遥的腕子,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狠辣的光。
腕部剧痛,君天遥却没有挣脱,静静地与房书崆对视:“爷爷,不是躲过艳陵姐姐一个人,便什么事情都解决了的,我想要知道根源,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或者说我对她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