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清很喜欢作画吟诗,那些油纸伞上,通常会被他绘制上一些或是素雅或是华美的图案,兴趣來了的时候,最喜欢在细雨绵延中,挥毫泼墨,他肆意地挥洒着生命的激|情,有一个人,从來不曾多言,却一直一直陪在身侧。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单纯的皇子,他还只是个沉默却温柔的世子,两个人之间,比之所有人,还要亲密,谁都无法进入他们的小天地之间,他是他的半身,他是他无法割舍的执迷。
那个时候,多好呀。
只是,都是过去了,从他听到宫廷中关于男子与男子之间的议论,从他见到小倌馆中那些以色事人的娈童的鄙视,从他开始躲避形如半身的人开始,一切,已成过去。
慕容子清呵呵低笑了两声,伸手随意地将脸上所有的水渍抹去,模糊的眸子重新透入那墓碑上的两个名字。
哐当一声,手中的长剑狠狠地掷到了地上,慕容子清的声音意外地温柔:“即墨寰,你骗我……”
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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