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指着妻子:“把它给我摘下來,它不是你能戴得起的!”
宁古希脸上刷的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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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院火烛已经熄了,可杜度却不管这些,白日里有奴才扫雪,天黑后地上又满满覆上一层,他身上连件大氅都沒顾得上披,靴子踩在松软的雪泥里,一踩一个坑。
他怒火中烧,全然忘记了寒冷,顶风冒雪地一口气冲到南院,拳头砸得门板砰砰直响。
国欢睡眠浅,杜度敲第一下时他就惊醒了,只是也不睁眼,任由值夜的奴才去应对,等到暖意融融的碧纱橱夹裹进冰冷的寒气,方才猛地睁开双目。
沒等他起身,胸前一紧,杜度欺身上前,竟是连中衣带被子,一把将他揪起。
“哥……咳!”他被勒得气有些不顺。
杜度在看到弟弟苍白的面色后,不由为自己的莽撞心生悔意,但只一瞬间,他那股火气再次升腾起來,烧得他沒了理智。
“说,那手串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