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的女人争宠的日子,她真的厌倦了。
忽然好想找个人來疼惜自己,而不是长年累月这样算计度日,换不來一分真心。
她才二十二岁……
“喂!”看到阿巴亥突然在自己眼前倒了下去,噶禄代吓得失声尖叫起來,幸好阿巴亥一直坐在炕沿上,她倒下时,身后正好铺着厚厚的褥垫子,否则的话真能摔出个好歹來。
可即使如此,看着面无血色的阿巴亥被冲过來的丫头古齐末使劲掐人中,却依旧昏迷不醒时,噶禄代慌了神,只觉得手脚都软了。
可千万别发生什么意外啊!
虽然阿巴亥现在不怎么得宠,可她肚子里怀的可是贝勒爷的种。
“大福晋!”古齐末沒把阿巴亥掐醒,却意外地发现阿巴亥下身穿的棉绔湿了,古齐末不敢置信地伸手又摸了一把,不是血,手上挺干净的,难道是尿失禁了。
不等古齐末变脸,身后的噶禄代已是一声厉喝:“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叫接生婆子來,大福晋破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