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快去脱了裤子!”
厨娘只觉得两条小腿火烧火燎的疼,但她也不敢冲着欣月发怒,欣月是不得主子爷宠,可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來,府里的女人來來去去换了多少茬,新颜换旧貌,也只有这个欣月依旧伫立不倒,始终在这个家安安分分、奴主不分的住着。
“你快去!”欣月催促:“可有烫伤膏药,我房里倒有,不若我去替你取來!”
厨娘一把抓住她,阻止她离开:“好姑姑,劳您驾,先替我看着会儿灶头,我去换了裤子來,伤药不急,回头我去您那取也成!”
欣月点头应了,留下來看灶,厨娘这才一瘸一拐地走了。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工夫,厨娘回來了,却发现灶上冷冷清清,灶膛的大火灭了,一堆灰烬里头只隐约仍冒着点火星,灶上烧开的沸水冷却,水未凉,却也已是温了。
一地的残水,水洼里漂浮着灰扑扑的鸡毛。
厨娘來回张望,沒有找到欣月的身影。
院落里空空荡荡的,一日既往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