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捂着自己的半边脸,竟是生生挨了一巴掌。
“你……”
莽古济高扬着下巴,一脸的恣意张狂:“怎么着,不服气,平时兴许还能卖你几分面子,谁让你个沒眼色的敢满嘴喷粪,你叶赫那拉再怎么样,这建州也还是姓的爱新觉罗!”
“你!”济兰气得浑身发颤。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你再敢胡说一句,我还打你,你去我二哥跟前哭死都沒用,看我二哥敢不敢帮你!”
嫩哲将娥恩哲从炕上扶了起來,抓了只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靠着,娥恩哲一时伤心欲绝得哭岔了气,这会儿已是慢慢舒缓过來,她有气无力地歪靠在嫩哲身上,伸出一只手,颤巍巍地指着济兰,破壳般的哭音中带着气愤的战栗:“居、居然……连二……二堂嫂都容不得我……”一句话沒说完,两眼朝上一番,竟是晕厥过去了。
饶是向來仪态端庄的东果也变了脸色,对着济兰斥道:“这是你家,你家的炕是金子造的,我等腌臜之人是躺不得了,不如早早回了代善,把我们都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