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似乎又回到了好几年前,她偷偷将眼泪擦干了,又将手里的水瓢递了过去:“喝点水,润润口!”
那女人一把夺了过去,水泼了一脸,但她全然顾不得了,只埋头猛喝。
“你慢点……”
那女人边喝边呛,却始终不肯松手,盏茶工夫便将一瓢水都喝了个干净,那女人大大地喘了口气,整个人瘫在墙边上,夕阳斜照,这会儿气温已经比白天低了许多,那女人躺在那一动不动,足足过了一炷香,她猛地正过头來,原本涣散的眼眸骤然犀利起來,连语气变得十分严厉:“你怎么还在这里!”
花儿一愣,她不在这里,那应该去哪里。
“你去找人了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儿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一扫刚才的颓废,言语中竟隐隐有种贵女的颐指气使。
她皱了眉头,立在当下不说话。
那女人说话的样子太像大福晋济兰了。虽然她的穿着和样貌和济兰着实有着天壤之别。
“你个蠢货,阿敏台吉在里头吃酒吧!去把他叫出來!”
花儿沒动。
阿敏是什么人,这女人來历不明的,居然让她去叫阿敏出來,花儿是不太聪明,却还沒胆大到敢跑爷们跟前胡乱放肆。
娥恩哲彻底怒了,她刚刚恢复了些许体力,想站起來偏发现腰扭了:“过來!”
花儿反而往后退了半步,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果然是个憨傻的,难怪到现在也沒嫁出去!”娥恩哲打量这丫头年纪不算小了,却还是未嫁的闺女装扮,看在她刚才给自己吃食的份上,口气不由缓和了几分:“过來扶我进去,我看你胆子小的可怜,指望你传话还不如我自己进去找人!”
花儿结结巴巴地开口:“家里正摆宴席呢?你……你这样的……不能随便进去!”
娥恩哲眉头一扬,她在乌拉是吃了不少苦头,但她骨子里的贵女傲气仍在,她从乌拉逃回建州,一路风餐露宿,她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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