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不是个爱热闹的,今天建州的最高统治者努尔哈赤沒有來,在场的除了褚英之外,沒有任何人的地位能在他之上,但是代善这么不冷不热地带着儿子走场子,走了两桌,岳托就觉得压力太大,还不如自己一个人上呢?所以到后來就撇下自己的阿玛,拉着济尔哈朗作陪,一桌桌地敬酒。
敬到皇太极那桌时,皇太极端着酒杯望着他盈盈笑,岳托被灌了不少酒,脸上烧得厉害,可在皇太极跟前,他却沒有任何推诿,干脆利索地将酒杯换成酒碗。
“八叔,侄儿敬你!”
皇太极脸上挂着笑,也不含糊,将唇边的酒杯搁回桌子,随手也取了一只深口大碗,往岳托跟前一摆,岳托倒满酒,一双眼满是尊敬感激之色的看着皇太极,而后将自己手里的酒碗一饮而尽。
旁边有人赞了声:“好!”
皇太极含笑端起酒碗,他喝的比岳托缓,沒有少年人那股子急躁和冲劲,只是随着他喉结的滑动,这一碗酒很快便也见了底。
岳托放下酒碗,见到皇太极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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