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托躺在地上,后背生疼,瞪眼望着漫天繁星,半晌才从眩晕中回过神來。
他向來知道自己的阿玛是个能征善战的,只是性子绵软了些,很少与人动手,沒想到越温柔越恐怖。
看着他好像清醒着,实则已是醉大发了。
岳托叹了口气,看來今天所求的事又是不成了。
这期间,正屋的门开过,但很快又给关上了,不只如此就连东厢房亮着的烛火也嗖的下熄了,整个正屋看起來阴沉沉的,沒有一点人气。
“还起得來么!”代善语气温柔地问。
岳托眨眨眼,发现阿玛居然蹲在了自己身边,一双眼熠熠生辉,比月光还要清冷几分。
他从地上爬了起來。
代善看着他,颔首微笑:“我不和你打架,你虽比我大三岁,可我真要跟你拼命,你也未必就能打赢我,东哥以前兴许喜欢你,可你把她推进了海子里,害她生病差点儿丢了性命,你拧着她性子來她只会讨厌你!”
岳托初初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阿玛在说些什么?代善口齿清楚,说到兴奋处苍白的面颊还微微透出一层绯色來,这神情竟似孩童一般。
岳托渐渐恍然,阿玛这次喝醉了,把自己当成了大伯褚英。
“阿玛!”出于本能的,他不愿看到代善酒后失言:“我扶你回去睡吧!”
代善摇了摇头:“我娶不了她,你也娶不了她,可阿玛明明答应我,百年后把她给我,明明说好的……我等她,等着她,我不和你争,你要什么都只管拿去,就只为这一句,我认了……我等她!”
“阿玛!”岳托急了,声音不由拔高了。
刚刚恨不能挂在墙壁上的硕托也不哭了,竟然壮起胆子慢慢靠近过來,想听清楚代善说什么?被岳托一眼瞪得又缩了回去。
正屋的门嘎吱又开了,门里头的有人呵斥了声,想阻拦结果显然沒拦住,一个矮小的身影从里头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