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风蹦跶。
岳托原本可以直接走过去的,可是阿木沙礼的样子实在太诡异了,想刻意忽略都不行,他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一个沒忍住,竟然笑了起來。
听到笑声后的阿木沙礼身形一僵,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來,而后,她像是个见到鬼一样,甩手将木棍扔出老远,一双手藏在身手,脸上表情僵硬地冲他尴尬一笑。
“你这是在跳大神祈福!”岳托似笑非笑地调侃。
许久沒注意过,这个表妹比记忆中蹿高了不少,以前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这会儿已透出几许少女的婉约姿色,她的头发不长,头顶两侧梳了两个小小的丫髻,鬓角的短发拢起,最后编成两条小辫子垂在胸前。
这会儿听了他的话,那张脸噌地像是烧着了火,赤红一片。
岳托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不忍心再逗他,他向來是个冷情寡言的性子,今天这样主动跟她说出这些话已经算是意外了。
“你姑姑昨晚沒回家,家里头担心,我來看看情况!”事实是早上济兰借題发挥,在代善跟前沒事找事说了萨茵许多不中听的话。
萨茵这两年突然得了代善的宠爱,接连生下一女一子,那个小儿子才三个月,长得甚是可爱,济兰早上指桑骂槐说萨茵不在家带孩子,跑出去一晚都不知道上哪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私奔了……代善却只是不理她,收拾停当就离家去了衙门办公,济兰沒了发泄对象,就开始随便逮人开骂,到后來闹的实在不像话了,岳托这才借口说自己亲自出來找人回去,脱身跑了。
阿木沙礼脑子浑浑噩噩的,完全沒听清楚岳托说了什么?她只是笑眯眯地冲他点了点头,管他说什么呢?她点头总是沒错的吧!
岳托看她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样子说不出的可笑,憨憨的,傻兮兮。
鬼使神差的,岳托突然问了句:“你阿玛给你定了亲事沒!”
她仍是憨憨地笑,一脸的懵懂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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