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是阿玛,我是我,阿玛送的礼怎能代表我的心意!”
多积礼沒想到岳托还是挺固执的,不由笑道:“不如你拔了这雉尾,做一把羽扇送他,正好天热用得上!”
“这样……行吗?”岳托犹豫。
“怎么不行,八阿哥岂是那酸腐之人,你不是说了么,送的就是一份心意!”
岳托点了点头,莞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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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托在家休养的十分惬意,因着多积礼的登门,代善知晓岳托受了伤,还特意嘱咐他不要老往外跑,要在家多休息,又叮嘱济兰找了巫医來重新包扎了伤口,代善在家时,济兰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她还算是听代善的话,代善吩咐了什么?她都照着做了,沒有阳奉阴违。
所以这段所谓养伤的日子,岳托过的十分滋润,肩膀划了一刀,却换來好吃好喝地进补了好几天,这可真划得來。
相比岳托,这几天对阿木沙礼而言过得简直惨不忍睹,先是低热度断断续续地烧了两天,期间浑身无力,嘴里不知道被灌进多少苦如胆汁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