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沒办法的事,他就更不行了,硕托苦恼地挠了挠头,他有好几个月沒剃头了,乱发丛生,头皮痒得厉害。
岳托被他挠得那劲传染,感觉自己头皮都在痒了,忍不住劝道:“别挠了,早些歇了,明儿跟我去山上,我昨儿个把山上的那几个陷阱又挖深了些,今日事忙沒去看,想來多少也该逮只野兔!”
“好欸!”硕托兴奋起來,踢了鞋子便往炕床上的被窝摸去:“哥,逮了兔子留条兔腿给我!”
岳托也不问他原因,只应了声:“知道了!”便也摸黑脱了衣裤,将衣裤叠整理摆放在床头柜子上,这才钻进被窝躺下睡觉。
四月里虽已不烧炕了,可夜里睡觉凉,所以兄弟俩睡一个被窝,互相抱着彼此取暖。
岳托睡眠浅,硕托倒是个沒心事的,头一挨枕便睡了过去,岳托在床上思量了半宿,一会儿想起达海的话,一会儿又想着姨母改嫁他人,他空有额涅的陪嫁单子却无济于事,自己将來成人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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