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略比他矮了少许的单薄影子,伸手推开篱笆门。
“巴克什!”那人却是固执,仍在身后又喊了一声。
这一次达海沒有丝毫停留,推门入院。
院内有家养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达海笑骂了句:“你这畜生,我不过离家几日,竟连我都认不得了!”
正屋的灯亮了起來,隔着窗纸,一个苍老的声音惊喜地问道:“是达海吗?”
达海在门口应道:“正是孙儿!”那屋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披着马褂外衣,伸手打开门。
“孙儿回來晚了,打扰了玛法休息!”达海甩了袖子跪下。
博洛的精神不是太好,但脸上的表情却是高兴的。
随着正屋的灯亮起,东配屋的油灯也被点亮了,艾密禅心急慌忙地跑了出來,衣裳也沒扣好,脚上的鞋趿着,也沒顾得上跟小儿子说上话,看见老爷子这般站在门口,不由跺脚道:“阿玛你出來做什么?小心吹了风着凉!”
回头瞪了达海一眼:“这么晚了,怎么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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