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不对,凑过头去一看,发现他沒在写字,而是用毛笔勾勒出了一张人脸來,画上人笑靥盈盈,看样貌倒有八分与她相似,只是一个脑袋光溜溜的,男女莫辨。
阿木沙礼很是不满:“在这,这……画上头发,插上朵绒花!”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娥尔赫的妆扮來,心里痒痒的:“再给画上两只耳环,我要东珠式样的!”
国欢看了看她的头顶,眼底的笑意更浓:“你不是怕痛,连耳洞都沒穿么!”想起她四岁时,三姑让乌吉嬷嬷给她穿耳洞,指腹黏着米粒在她耳垂上轻碾时她就开始眼眶发红,等绣花针开始穿洞时她便放声嚎啕,不仅挣扎逃开了额涅的束缚,还一路哭着从家里跑到外面,身边连个跟随的奴才都沒有,害得三姑在外搜寻了两个多时辰。
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就是那样小小的一只,身子蜷缩在门房廊檐下,听见脚步声,惊慌不安地抬起红红的眼睛,像只无辜的小白兔一样,怯生生地问他:“哥哥,杜度哥哥在家吗?我、我找他……”
那时,刚打算瞒着家人偷溜出去看看外面的天地是什么样的他,刚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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