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亥头疼地想起来,这一个月前,努尔哈赤曾经在一次家宴上提过,要将孟古姐姐原先住的那间屋子重新收拾出来,找人修缮后继续住人。孟古姐姐死了五年,那屋子便封了五年,想来整修收拾又得花不少人力财力。
“那明儿就找人收拾出来吧。”
“主子,贝勒爷这是要将那屋子给谁住啊?”
孟古姐姐可是福晋,现在内栅里的女人可是些小福晋,哪有小妾住妻子的大屋的?难道贝勒爷是要抬举谁不成?
这些隐忧阿巴亥如何不知,只是现在努尔哈赤因与乌拉不和的关系迁怒于她,避而不见,她如今就跟睁眼瞎一样,完全琢磨不透努尔哈赤的心思。
情不自禁的,她将思绪突然转到那个女人身上:“那个……最近布喜娅玛拉在做什么?”
“倒也没做什么?倒是四格格走得勤些,约莫七八日便会去一次,不过看样子也不是去瞧她的,每次都是去找八阿哥玩的。”
“玩?”阿巴亥哂笑:“她都十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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