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破烂的衣角:“这是刀砍的痕迹吧?那么多血!二爷究竟怎么了?尼满!”
“二……二爷……”尼满说的结结巴巴,一边说一边偷瞄苏宜尔哈。
李佳氏哪还有不明白的,气道:“你们还敢瞒着我!”
苏宜尔哈扑通跪下,尼满急道:“不是奴才成心要瞒福晋,二爷、二爷的确是受了伤,可是……可是已经无大碍了。”
李佳氏只觉得一口气终于缓了过来,方才心一直往下坠,只觉得天昏地暗,若非强撑着,只怕早昏厥过去了。
“你没骗我?”
尼满像是要哭了:“奴才哪敢拿爷的生死大事骗福晋,爷的伤已经大好了,真的无碍。”
苏宜尔哈也劝道:“福晋您顾惜着点您自个儿的身子啊!”
“那,爷,现在人在哪?”
“爷……他……”尼满神色有异。
李佳氏从床上翻身下地,踉踉跄跄地走到尼满跟前,手颤抖地指向尼满,高声道:“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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