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婴孩细细的啼哭声打碎了她的回忆,欣月跪起上身,一手扶上悬挂于在半空中的悠车,轻轻晃动着,探头往悠车里望去。
悠车里的孩子又瘦又小,捆缚在悠车内,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连哭声都细得像是猫崽儿在叫。
“啊!国欢,小国欢……莫哭莫哭……”
苏宜尔哈瞧欣月动作熟练地把国欢从悠车里抱了出来,摸了摸包着屁股的尿布。
“小阿哥一岁多了吧?”她没话找话地搭讪。
“嗯。”欣月替国欢换上干净的尿布,换下的脏尿布扔在一旁,自有小丫头来收走清洗。
一岁多的孩子,到现在都还不会下地走路,抱在怀里仿若寻常十个多月大的婴儿。
“哦,不哭哦,不哭哦,是不是饿了呀,国欢?”欣月抱着国欢柔声哄着,可国欢只是哭,不吐一个字。欣月的女真话说的不是太好,若非国欢身体太弱,噶禄代担心乳母一个人照应不过来,而欣月算是个细心之人,要不然不会打发一个没生养经验的女人来照顾小儿子。
欣月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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