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满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回话:“……贝勒爷请了巫医……是,所以耽搁了……”
衮代脸色不是太好,又细细问了两句,尼满恭恭敬敬地答了。衮代沉默片刻,回身看见苏宜尔哈,招手道:“跟你家主子说一声,莽古济那丫头贪玩跑出去了,我要出去找她去,就不待了。”
“是,奴才代主子恭送大福晋。”
“不用。”衮代似乎很急着走,说完拔腿就走,真个儿连自己的贴身丫头都忘了喊了,孤身一人急匆匆地走了。
苏宜尔哈满眼狐疑:“出了什么事了?”
尼满站直了腰,吐气道:“可不是出事了么?”
苏宜尔哈回头瞥了瞥屋子,拽过尼满,将他拖到后院墙角,看着四下无人,方问:“什么事,你说。”
尼满擦汗:“好姐姐,你这是连水都不让我喝上一口呀。”
苏宜尔哈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耍贫嘴?”
尼满缩了缩脖子:“二爷受了伤!”
苏宜尔哈一惊:“怎么受的伤?伤得重不重?”她手里还掐着尼满的胳膊,疼得尼满直呲牙。“你倒是快说呀。”
“当然是跟敌人打仗时受的伤,伤在胸口,伤的……不是太打紧。”
苏宜尔哈观他神色闪烁,就知道他有事还没说实话,不由恼了:“你把话一口气说清楚不行么?就算事大了,我也不会不知轻重就跟福晋贸然禀告,她这会儿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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